走回從前,逛時光隧道!其實若能超光速又有超超級望遠鏡,此刻若你能處在12年前......
最後一次機會了,若不趕快擬出一個較好的辦法,哈米吉多頓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
對災難的態度,該誰負責就負責,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靈性更新、人格重整;要拯救身體,必須現在從靈魂著手。不是嗎?
SARS研究先驅斷魂曲
早在二零零三年3月11日,發現非典型肺炎, 來建立一個新的診斷名稱, 成為那時在整個世界中的第一個醫生,厄巴尼 (Carlo Urbani) 醫師, 他自己只在泰國曼谷加護病房待十八天,於3月29日那天,他自己不幸的由於嚴重的肺積水,從自己第一次發現疾病的地方, 痛苦中過世了!
12年前筆者有幸成為前往瑞士WHO抗議活動的一名成員, 甚至在現今2015年, WHO仍在無理排斥台灣; 我們在那時去抗議WHO的理由是: WHO 那時的目的, WHO如何能認為台灣不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 雖然我們的人口在那時已經超過23,000,000人。(見相片法新社2003年5月19日)
Urbalnj他那時有個10幾歲的長子 Tomasso, 和他的遺孀 Juliana, 在 Genewa紅十字會大樓裡的會客室, 筆者試著來安慰他們 , 如此難以忘記,我們三個人見面時悲傷的情緒, 任何人都無法忘記這個悲傷的時刻 !之後, 誰知道, 在大約12年後的今天, 大約幾個月前, 另一個悲傷的旋律響起, 一個新的報導如下:
愛滋研究先驅斷魂, 愛滋醫療浩劫
因為去年馬航MH17班機遭擊落,認定是烏克蘭親俄民兵擊毀客機,因班機遭擊落,客機中的蘭格(Joep Lange)博士突然去世,失去蘭格博士是全世界的損失; 就像 2008年諾貝爾醫學獎得主巴爾-西諾西(Françoise Barré-Sinoussi)教授在澳洲坎培拉說: 蘭格是一位令人敬重的人,於愛滋病治療, 蘭格有細心的指導見解,他有自信,還非常溫和且熱情地激發後來的學者,但是,現在, 在這場意外災難中, 不幸過世。這一起空難是「全球性的悲劇」! 聯合國愛滋病方案甫於2014七月十六日發布報告: 滋病感染率下降了十三%,人類可望在二○三○年全球來全部終結愛滋病!
雞尾酒療法催生者之一 蘭格博士是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研究中心藥物專家,也是愛滋病界重量級人物,自一九八三年以來研發抗反轉錄病毒* (圖. ) 藥物療法實驗,合併多種藥物以控制愛滋病,是「雞尾酒療法」催生者之一! 蘭格博士並極力預防母子垂直傳染,貧窮國家病患受益良多;他對於亞非地區愛滋病治療發揮關鍵作用,泰國四千名病患因此獲得持續十五年的幫助。
感謝上帝能給我們這一位愛滋病研究者,蘭格博士發現病毒的新治療方法, 他將畢生生命貢獻給全人類。他更是非常好的人,對我們所有人類做出貢獻, 像這樣的先知像是幾千年前的先知以利亞。同樣地,上帝在21世紀重用蘭格博士, 就像以利亞在過去舊約時代被神來使用。蘭格博士把良知、正義、憐憫,分享神的賞賜給世界上許多人,讓人有勇氣站出來, 與整個世界愛滋病受苦者同在,這是令人欣慰的事。不幸地,他卻 突然去世! 全世界的人們都因他的突然過世而哭泣!另外有多名荷蘭愛滋研究員罹難,世界衛生組織已經證實: 負責結核病專案、趕赴愛滋大會的發言人托馬斯也在同一架飛機上! 到底有多少WHO同仁在被擊落的馬航班機上? 聯合國愛滋病規劃署(聯合國艾滋病方案)執行主任西迪貝說:“有很多”,世界上所有人民都誠心為這些家庭祈禱。
當然我們記得在聖經:十字架上之第一言,「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作的,他們不曉得。」; 第2言,「我實在告訴你,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了。」現在, 時空照樣無情地做著那永恆的運行既喻歷史,也喻現實,也不足以來鋪陳知識份子文化人的喟嘆之情。就像巴爾—西諾西教授說,這也是令全球痛心的時刻,相信蘭格博士和機上其他受難的愛滋研究人員,會鼓勵人們繼續向前進攻擊愛滋病。
筆者仍然為所有受難者感到深深的悲哀, 在深刻記憶裡, 特別是報導的消息和以下啟導: 在這樣嚴重的情況下, 我們只能來依靠我們的基督, 求主給我們加倍的恩膏。
筆者想起在舊約聖經曾說:「..........過去之後,以利亞對以利沙說:我未曾被接去離開你,你要我為你做什麼,只管求我。以利沙說:願感動你的靈加倍地感動我」。(王下2:9)以利亞說:「你所求的難得。雖然如此,我被接去離開你的時候,你若看見我,就必得著;不然,必得不著了」。(王下2:10)舊約聖經也說 :「我是耶和華─你的神,曾把你從埃及地領上來;你要大大張口,我就給你充滿。」(詩81:10 )
世界衛生組織2014年8月24日證實,過去6個月已至少有225名醫務工作者感染伊波拉病毒,其中近130人醫治無效離世。
剛送走因為突然去世的蘭格博士, 筆者仍在悲傷之中, 而33歲的布蘭特利(Kent Brantly)在人道組織撒瑪利亞救援會(Samaritan's Purse)管理的個案管理中心擔任醫療主任,在賴比瑞亞首都蒙羅維亞(Monrovia)治療患者時遭到感染。這是從美國德州沃斯堡(Fort Worth)的家醫科醫師麥卡雷(David Mcray)在電話中收到的消息(美國NBC新聞30147月28日)!
雖然布蘭特利醫生 7月27日還在感染初期,但他的「情況不太好,布蘭特利醫師每天都須要面對一些新的挑戰」。麥卡雷說:「他非常虛弱且病得很重。」「布蘭特利不後悔, 也不感到有任何過失, 他自願從美國來到這國, 而現今他自己生病。」「他要讓患者知道他就在那裡,他希望自己能在前線。」(現今, 面對布蘭特利之言, 筆者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布蘭特利肯特醫生, 一位年輕美國醫生, 3年前在美國剛完成他的住院醫師訓練, 馬上在西非工作時感染伊波拉, 他說他「現在各個方面已經有進步, 希望儘快地能走出去並且遠離它們(伊波拉),並緊抓著他和家人重聚的希望!」 布蘭特利肯特醫生自從2014年 8月8日轉回到在亞特蘭大的 Emory大學醫院, 他最後的評論是透過基督教救援組織發表了一份聲明。在美國(Emory)大學醫院, 在亞特蘭大。他的聲明中,布蘭特利感謝照顧他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士是「富有同情心的,世界一流的護理」,並稱他是「每一天更加感激主,主饒恕我的生活。」布蘭特利和第二個美國病人,南希Writebol,早些時候已經被載離賴比瑞亞,並在美國亞特蘭大的醫院的隔離病房接受治療。
在賴比瑞亞首都外, 傳教診所工作時兩人被感染。 撒瑪利亞救援會試圖安排布蘭特利能轉院,可能會前往歐洲去繼續他的治療。事實上, 只有幾天, 布蘭特利醫生已經轉院回到美國來 !
一方面,獅子山國衛生當局宣布,另一位醫生, 也是他們國家的伊波拉病毒治療中心的醫師歐瑪汗(Omar Khan)已不幸於2014年7月 28日下午2時病故。這一歐瑪汗醫師去世的消息, 提醒筆者在12年前因SARS而過世的厄巴尼醫師;當時歐瑪汗醫師證實遭到傳染後,他已經被送往無國界醫生組織(MSF)管理的治療中心試著去治療。歐瑪汗醫師過世之前是掌管首都自由市以東約320公里凱內馬市(Kenema)的主要伊波拉治療中心。這間治療中心7月28日前有3名護士已因感染身亡。
似乎我們無能的人們只能來眺望四方。我們有如只是寄一己之身心於一塊小石頭, 來逃避、畏縮、甚至在裡面幻想, 只能來徒呼奈何。可憐的我們人類只能用一些怒氣、眼淚和詛咒,默默的忍受冷酷; 雨淋風吹、日晒、雷劈之下試著來屹立,甚至來呈現抵抗的危勢 (套用一句名作家的名言; 詩人李敏勇言), 試著想來面對病毒和它們突變的獰眼、笑眼,我們現在仍感覺前方白茫茫的霧景中。(李篤恭(1929- 2005),詩集《再徬徨》): 一方面, 愛滋研究 先驅斷魂, 愛滋醫療浩劫; 以及在另一方面,我們的伊波拉病醫療先驅斷魂曲: 3名護士已因感染身亡; 不幸的可怕三重奏和現在的南韓mers 災難!
最後一次機會如下:
回到12年前,我們逛時光隧道!其實若能超光速又有超超級望遠鏡,此刻你若能處在厄巴尼醫師不幸的可怕命運, 而一開始12年前的那時的時空情境以無情的永恆運行已經揭示我們人類將有SARS病毒的大環境的大危機課題: 雖然人類來對比, 是處在任何其它動物和所有生物之上, 因有言語,因有意志,而能對抗一部份壓力。但是渺小的我們人類, 只能依偎在大磐石(Lord Jesus)旁邊,想來眺望四方。作為人的自己在物理領土內來躲避、畏縮、思慕的相對物象中,只徒呼奈何。我們只能著想來面對病毒和它們突變的獰眼、我們現在仍感覺前方白茫茫的霧景中!(再徬徨(李篤恭言) 一方面, 愛滋研究 先驅斷魂 ; 愛滋醫療浩劫; 以及在另一方面,我們的伊波拉病醫療先驅斷魂 ; 這病毒和突變既已經喻歷史, 也喻現實,像現在南韓保健福祉部MERS中央對策本部已經在 21日通報,中東呼吸症候群冠狀病毒MERS-CoV新增3名確診病例,累計死亡病例25例,確診病例總計169人,致死率升高為近15%。南韓政府21日公布的確診病例再添3名,其中1人為三星首爾醫院加護病房一名34歲的年輕醫師,有2人是被第76例確診病例所傳染。
南韓政府稱,幾乎全部病患均為院內感染,至今似乎也不足以完全徹底來鋪陳我們所有知識份子文化人的喟嘆之情 : 如果我們回顧過去SARS 研究先驅現已斷魂, 愛滋研究先驅斷魂和伊波拉醫療先驅已斷魂 ! (依照美國NBC2014年8月21日新聞: 伊波拉病毒已經帶走了一些地方傑出的醫生之生命! 事實上, 這些地區包括拉利昂和賴比瑞亞和其它地方!)
現在在南韓三星首爾醫院加護病房一名34歲的年輕醫師,他正處在大麻煩中. 因此, 我們 面對病毒和它們突變中;為了攻擊愛滋病毒, 治療愛滋病, 蘭格博士提及一些指導建議, 我們將盡全力來攻擊這病毒和 SARS、伊波拉 和它們的突變; 除了已經提及的之外, 我們還要注意下列:
醫師歐瑪汗在2014年 7月 28日下午2時病故,伊波拉事件和蘭格博士突然去世也已引發人們強烈關注,因為它們並非孤立事件,而是反映出在我們可憐人們的「人、文化、制度」這三個環節,都出現了問題。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了,若我們不趕快擬出一個較好的辦法,哈米吉多頓 (啟16:16)已經就在門口了等我們了。我們的問題,基本上是神學問題,我們真正還要學的,是面對災難的態度,該誰負責就負責,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靈性更新、人格重整;要拯救身體,必須現在從靈魂著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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