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論
香江花,洋紫荊,爛漫開。
花要漫無邊際的開,在自然的環境下,無拘無束的怒放。這種爛漫吸收天地精華,最是生命頑強,自然就是美。相對之下,養於盆中,形單影隻,就是骨削淒清,所以亮麗的便是數大,如花海。
這陣花海,鐵受到台灣太陽花的感染,彼此承傳,互為爭豔;若以傳承、感染而言,遠的尚還有突尼西亞的茉莉花,台灣更早的野百合,均已在歷史中留香。
當花爛漫無際,掙脫囚籠的錮鎖,不畏鐵剪的無情,就創造了民主之春。這個意象,亦是爛漫的花語,它早已淹沒了九趴的權貴、中央的遣派,摧毀了少數利益份子的瓜蒂,是不折不扣,無言的公投。
所以「春」是花創造的,亦因於有花的生機,否則春天來臨亦無用。
偏偏執迷的威權腦袋,仍拿春天當祭酒,粗手笨腳,撥亂時序的腳步,以為掩埋了春天,就看不到花,而不顧花海處處,無所不在。香江春暖,花團錦簇,豔懾了摧殘者的目光,是遍地開花了。
(作者為律師,高雄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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