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3/2011

村上春樹的世界

死並不是終結生的決定性要素。在那裏死只不過是構成生的許多要素之一。」
《挪威的森林》 
 
「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瞬間變老的。」
《舞‧舞‧舞》
 
「世界上有什麼不會失去的東西嗎?我相信有,你也最好相信。」
《一九七三的彈珠玩具》  
 
「完美的文章並不存在,就像完美的絕望並不存在一樣。」
《聽風的歌》  
 
「於是我關閉我的語言,關閉我的心,深沈的悲哀是連眼淚這形式都無法採取的東西。」
《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 

「我這樣一個人,我的人生,空空的缺少了什麼,失去了什麼,而那個部份一直飢餓著…」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沒有什麼人喜歡孤獨的,只是不勉強交朋友而已,因為就算那樣做也只有失望而已。」
《挪威的森林》
 
「但是這些簡直就像沒對準的描圖紙一樣,一切的一切都跟回不來的過去,一點一點地錯開了。」
《聽風的歌》
  
 「跳舞啊。繼續跳舞啊。不可以想為什麼要跳什麼舞。不可以去想什麼意義。什麼意義是本來就沒有的。」
《舞‧舞‧舞》

「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接下來靜靜送進喉嚨裡,事情就完成了。」
《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
 
 「生和死,在某種意義上是等價的…」
《神的孩子都在跳舞》
  
 「世界上沒有所謂的誤解這東西,只有想法的不同而已。這是我的想法。」
《舞‧舞‧舞》
  
 
「恐怖確實在那裏。…以各種形式出現,有時候壓倒我們存在。但最可怕的是,背對著那恐怖,閉起眼睛。」
《萊辛頓的幽靈》
  
 「我們在沙發上擁抱,世界輕微地震動。」
《尋羊冒險記》
 
「願意聽別人說話的人並不多。每個人都只想說話,而說的話又不是什麼有內容的話。我也是其中之一。」
《舞‧舞‧舞》
 
「我們的人生…在那之間有所謂陰影的中間地帶。能夠認識那陰影的層次,並去理解它,才是健全的知性。」
《黑夜之後》
 
「只要了解那深度,人就算輸了,也不會受傷。」
《萊辛頓的幽靈》 
 
「所謂暫時,島本哪,對等候的人來說,這字眼是沒辦法衡量長度的。」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可是我還不知道人活著的意義。」我說。「看畫啊。」他說,「聽風的聲音。」
《海邊的卡夫卡》

 「時間就像東西腐敗的過程一樣,那種不可思議的變化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進行的,誰也無法了解。」
《舞‧舞‧舞》

「我們為什麼非要如此孤絕不可呢?為什麼?難道這個星球是以人們的寂寥為營養繼續旋轉著的嗎?」
《人造衛星情人》
 
「我非常討厭說謊。說謊和沈默可以說是現在人類社會裡日漸蔓延的兩大罪惡。事實上,我們經常說謊,動不動就沈默不語。
《聽風的歌》
 
「彷彿像是些微的火焰。小心謹慎的幸運者會珍惜地保存…。不過一旦失去之後,那火焰卻永遠也回不來了…。」
《人造衛星情人》
  
 「或許是我打開了錯誤之門,而又找不倒退路吧。」
《尋羊冒險記》
  
 「老鼠的靈魂:我喜歡我的軟弱。也喜歡痛苦和難過喔。我喜歡夏天的光,風的氣息和蟬的聲音,我喜歡這些東西。」
《尋羊冒險記》
  
 
「我在空中尋找著適當的語言。但那種東西哪?也沒有。空中也沒有,地底也沒有。『某個遙遠的地方。』」
《發條鳥年代記》

「好像在黑洞裡過的似的…蒙起頭把身體埋進去,並塞起耳朵斷絕所有的聲音。任何事情都再也引不起我的興趣。」
《1973年的彈珠玩具》
  
 
「那或許是十幾秒鐘的事。…如果未能及時抓住那裡頭所顯示的啟示的話,就沒有所謂第二次的機會存在了。」
《發條鳥年代記》
 
 「這種羊不在存在於日本。而且可能全世界也沒有這樣的羊。所以,現在你正在看的是一頭應該不存在的羊。」
《尋羊冒險記》
 
「問題在……她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容易適應。不管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所追求的東西、或別人所要求的東西……。」
《遇見100%的女孩》
 
「雖然如此,我們依然在這樣的迴轉木馬上,看起來彷彿朝著假想的敵人,拚命往終端展開猛烈的衝刺似的。」
《迴轉木馬的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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