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2013

公園與圖書館才是城市的靈魂

紐約時報-訪談AMY CHOZICK 你的書《城市公園:公共場所,私人思考空間》(City Parks: Public Places, Private Thoughts)是一本作家們緬懷自己最喜歡的公園的文集。你是怎麼產生寫這樣一本書的想法的? 我23歲時第一次去巴黎。有一天早上我們去了盧森堡公園,我感動得差點哭出來。那是我在這世界上最喜歡的地方。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在巴黎,我都一定要去那裡,即便是在去機場的路上。 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寫的是華盛頓的敦巴頓橡樹公園(Dumbarton Oaks)。 當時得知他肯寫這篇文章我很激動。多年來,我一直崇拜克林頓夫婦。我任紐約公共圖書館館長的時候,在一次活動中碰見了胡瑪·阿貝丁(Huma Abedin)。我當時一直想請希拉里到圖書館演講。我跟胡瑪交談得很愉快,一周之後她們就說願意來做演講。我覺得那是女性之間互相幫助的一個很好的例子。 或者說胡瑪·阿貝丁是個值得結交的人。 是的,她是個辦事能力很強的人。 妮可·克勞斯(Nicole Krause)關於展望公園(Prospect Park)的文章講的是紐約市一個比較破舊的公園。她說,在20世紀70年代,那兒是個「法外之地」。 簡·雅各布斯(Jane Jacobs)曾寫道,公園不一定有益於社區。維護公園要花很多錢。往往是,城市衰敗了,公園也跟着衰敗;城市興旺了,公園也跟着興旺。 有一篇文章是關於高線公園(High Line)的。你最近剛被任命為該公園的聯合主席。很多人認為是因為這座公園,這個地區才需要進行清理整頓。 我覺得高線公園不應該背這個黑鍋。我真的這樣認為。它為這個社區做了很多。它是免費的。這座城市不再是從前的樣子了,我覺得肉庫區(Meatpacking District)也在跟着改變。 那我們應該指責茴香酒店(Pastis)? 是的,或者傑弗里酒店(Jeffrey),或者甘斯沃爾特酒店(Gansevoort)。在高線公園完工前,它們已經開業了。 你曾擔任紐約公共圖書館館長七年時間。你為什麼喜歡公園和圖書館這樣的地方? 圖書館是免費的,公園也是免費的。想想這個世界,想想經濟不平等的情況在紐約和其他地方在加劇,你就會覺得要有一些良好的公共場所,讓所有人都能參與。 在你的領導下,紐約公共圖書館的捐款增加了近70%,達到了8億美元。 我一直認為安德魯·海斯克爾(Andrew Heiskell)是個守護天使,他曾經跟我說,「你不要走出去跟別人要錢。」你要創造一個他們自己想參與進來的地方。 你主持過一個12億美元的募捐活動,名叫「為未來創建圖書館」。在電子書時代,公共圖書館是個什麼概念? 它是一個集會場所。圖書管理員幫你找到你需要的信息,告訴你一些你之前不知道的東西。它是避難所。人們現在仍去圖書館借書。 聽起來像是社區中心。 從某種程度上講是這樣的,不過最基本的功能還是學習與知識。 人們不喜歡你用黑石集團首席執行官斯蒂芬·A·施瓦茨曼(Stephen A. Schwarzman)的名字給第五大道上的大廈命名。 我覺得我們必須把這兩點區分開:我們是用他的名字給那個大廈命名,而不是給圖書館命名。捐助1億美元是非常慷慨的行為。 離開雷曼兄弟銀行之後,你曾為《Vogue》雜誌工作。那是個極大的事業轉變。 我的生活一直在跳躍。有一次在一個與藝術有關的晚宴上,我坐在西·紐豪斯(Si Newhouse)旁邊,我說,「我喜歡裝飾房間。」他說,「你應該來《House & Garden》雜誌工作。」我就去了。一周後,安娜·溫圖爾(Anna Wintour)來接手該雜誌,而後帶我跟她一起去《Vogue》雜誌工作。 你告訴過我你偏愛紐約的某個公園。 我過去住在第11街和第五大道交叉處。在西村的其中一條小巷上有個小教堂,你可以穿過它進入一個小公園,你感覺自己忽然之間置身英國。我記不清有多少次我在那附近徘徊尋找那個公園。 它現在很可能變成了一座公寓樓。 是啊,它已經消失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