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4/2015

反課綱現場的孩子多不滿十八歲,可能進出家門都仍有門禁。試問:如果家長同意孩子在現場表達訴求,那得對孩子付出多大信任?如果家長不同意孩子卻還堅持到現場,那孩子又得付出多大的勇氣來反抗?一個孩子,一個故事,他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在集體表達他們的疑惑,但吳思華卻在跟孩子玩政治。

數百名高中職學生正在教育部門口餐風露宿,面對這群比太陽花學運更小的孩子,吳思華儘管擺出溝通的態度卻欲卸責,對於關鍵問題寸土不讓;這種兩面手法比起悍然拒絕學生訴求,更惡化局面,更激怒孩子。
一個反課綱抗議現場的故事:一位高中生說,面對拒馬,面對警察,他不害怕,甚至感到憤怒,但當他接到媽媽的電話,整個腿軟了,媽媽在電話中說:「台北現在很亂,你不在那邊吧?」他只好說:「妳兒子這麼怕死,怎麼可能去那裡?」
這名高中生在「親子共學教育促進會」的臉書裡寫道:「我心裡覺得很孤立,那是一種從內心產生的打擊,外在的打擊並不重要,我不怕,但是接到家裡的電話,那是一種很孤立的感覺……媽媽關心我,想保護我,我很感激,但是希望這個保護能轉成支持,那是很強大的力量。」
反課綱現場的孩子多不滿十八歲,可能進出家門都仍有門禁。試問:如果家長同意孩子在現場表達訴求,那得對孩子付出多大信任?如果家長不同意孩子卻還堅持到現場,那孩子又得付出多大的勇氣來反抗?一個孩子,一個故事,他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在集體表達他們的疑惑,但吳思華卻在跟孩子玩政治。

面對爭議太官僚

問吳思華為何要讓一個極統派的人當課綱檢核小組召集人,他說「我們不要因人廢言」;問課綱程序有問題,他說「我們不要太在意課綱本身,重要的是教學」;問可不可以不要對學生提告,他說「我欣賞學生們的勇氣與智慧,只是想告訴學生們要守法」;在場的台大教授看不下去,要他別官僚,他說「我今年六月才上任,我只是個執行者,我何嘗不想愛護學生。」
如果一切都合法,為什麼課綱要新舊併行?如果王曉波的專業可堪任檢核小組召集人,為何要遮遮掩掩?如果你真的愛護心疼學生,為什麼用「如果你會悔過我可考慮不提告」來恫嚇未成年的學生?如果你對於林冠華的死心中有憾,你怎麼還會用這官僚的態度來面對所有的課綱爭議?
教育體制教導孩子要面對真理、勇於解答;當孩子真的這樣做了,卻想一棒把孩子打回去,叫他們乖乖念書,還恐嚇他們以後找不到工作,用政治人物語彙耍弄孩子,這樣的人如何當得起大學校長、教育部長職務。
被亂調的課綱不是孩子的事,是因為該負責的大人與政黨袖手旁觀,沒有善盡責任,讓惡事蔓延。孩子們,面對無感而不負責任的政治人物,先暫時退下吧,記住你們現在的眼淚,讓這一切化成你們往後改變這個社會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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