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安
前陣子,文化部舉辦論壇,想探討今年出生的嬰兒在未來面臨的文化環境;但是大家擔憂和討論的重點,都集中在四年內大學有三分之一面臨倒閉,十年內,勞保和健保都面臨破產;眼前的事都煩惱不完,還想到十八年後?
幾年前,美國新聞周刊就企畫「下個哈佛的競爭」,呼籲中學要全方位加強孩子的能力。台灣的大學錄取率接近百分百,學生考十幾分都能上大學。表面上,學歷提高了,但缺乏真正實力,讀研究所是想逃避職場,進了職場又因種種主客觀因素不斷轉職,很難學以致用。
教育如此狼狽,培養出來的人用非所學。出國當台勞,至少還讓英文有點學以致用的感覺,也賺到相對優渥的酬勞,但本島的白領或研究工作沒有增加,學歷快速貶值乃必然結果。
從另個角度切入,高學歷就業困難的事實,透過媒體散播,再也藏不了,那麼,高等教育更找不到學生,作為大學預備教育的高中教育或十二年國教還有何價值?
如今,教育和產業不搭調,從研究到開發的產業鏈斷掉了,台灣產業目前需要水電工和外勞,不需高學歷人才,這已不只是大學教育該不該變成職業訓練所的單純問題。
這些長期的問題,並不是今日才發生,教育部卻從未提出解決方法。
台灣現在,有學問有文憑的,只能幹粗活!對於博碩士當工人的時代來臨,馬政府切莫以職業不分貴賤錯誤解讀,以為人民會因為博碩士當工人而感謝執政者。
民調如利劍凌遲執政者,國民黨需要正視,先擱置虛妄的十二年國教,趕快處理高等教育的一大堆問題,對政府的失望或許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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