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
我的詩社同仁
自稱自由工作者
燒著大把大把廢材時間
虛度在冰原的記憶小屋
而我只是個過勞的自由主義者
偶爾抓抓小牢騷
定時餵養地獄看門犬
.
他總是跑在我前面
自顧自背起大面長型鏡
要我笑看自己倒退窘樣
有時又落在我後邊
比陰影還黑還漫長
沒人遇見我們平行
因為世俗軌道上
連一顆頑石都危險
.
我遠遠匿在彼岸
看那流向不正的詩社
鮭群難溯
地圖上消逝的景點
他是個難以合攏的詩人
此岸適合種些野莓
等待那麼一刻
繆斯的背鰭破水滑過
不時露出滿嘴利牙
我和我的詩社同仁
眼色相互浸潤
雲在上輕抹
夜正粼粼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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