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2017

這種莫可名狀的心緒, 我既不能將其排遣於外,又不能將其深藏於內。它像掠身而去的陣風一樣沒有輪廓,沒有重量。我甚至連把它裹在身上都不可能。風景從我眼前緩緩移過,其語言卻未能傳人我的耳底。

這種莫可名狀的心緒, 我既不能將其排遣於外,又不能將其深藏於內。它像掠身而去的陣風一樣沒有輪廓,沒有重量。我甚至連把它裹在身上都不可能。風景從我眼前緩緩移過,其語言卻未能傳人我的耳底。 — 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