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近出了一系列的書籍,像《苦才是人生》、《殘酷才是青春》在我們大部分人的眼中,青春應該是美好的,為什麼您會取這樣的書名?是跟您的青春經歷有關嗎?
索達吉堪布:應該說與我的親身經歷也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總覺得現在的社會有時候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人生可能看得更準一點。因為現在人們經常講幸福才是人生,快樂才是人生,但實際上真正的生活當中有時候也是快樂非常少,幸福也不一定找得到,不一定有錢,有地位,或者其他什麼樣條件具備的人都內心很痛苦、困惑,這樣的現像比比皆是。所以,我看來一般來講,作為青春就是有一種佛教當中叫"無常",就是消失得特別快,就像是一朵花,就很快的時間當中就開始乾了,或者說謝了,就有這樣的情況。所以對我看來,有時候是我們的人生,用佛教裡面講"生老死病的痛苦",還有青春就是"萬法皆無常"這樣的道理來解釋的話,可能對很多人來講不單只是不苦,反而面對苦的時候更加堅強。因為我們一直認為人生是多少幸福多少快樂的話,一旦在生活當中遇到一些折磨,遇到一些挫折的時候,很難對付它;如果我們覺得青春實際上也是一個殘酷的,人生也是有許許多多的痛苦的話,那麼就提前有一種面對的準備。我在兩本書的前面也已經說了,其實是正在青春的或者青春過的這些人,也要對人生做一個思考。還有我們的人生實際上也有很多的快樂,但是這種快樂跟痛苦比較起來,也許痛苦多一點。這樣的話,人們應該面對痛苦的時候,需要有一種智慧,需要有一種洞察力,這樣才是人生的本來面目。
我們一般大部分人的青春都會處於一個青春叛逆期、衝動期,您的青春有沒有過類似的大家曾經經歷過的那種叛逆、衝動?
索達吉堪布:我覺得所謂的不管是精神叛逆期也好,衝動期也好,只是很多人們的這種說法稱呼不同而已。因此,在任何一個人來講他對自己的青春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比如對我來講,我在讀書的時候,或者是我還沒有上學的時候,我特別喜歡讀書。而且我還沒有上學的時候,我在山上平常放犛牛,那個時候在藍天白雲下,有時候是一群一群的犛牛,就是跟著它們。這個時候的思想是多麼的寬廣,好像所有的煩惱全部都跟藍天融合為一體一樣的,那這個時候的這種感覺就是自然界和我的心帶來的快樂是非常非常的難忘。後來在讀書的過程當中,我覺得雖然表面上看來是一種艱苦的經歷,但實際上從現在我這個年齡回憶的時候,我覺得那 個時候的學習是多少的有意義的。因此對自己的青春也有一些美好的回憶。我個人來講就是對人生當中,包括在青春的時候有一些值得痛苦的,非常傷心的,就非常難忘的是沒有的。
您的童年經歷或者少年經歷都是跟天地自然相伴的。現在我們大部分人現代人的童年基本上都是上各種各樣的輔導班,您覺得現在的小孩他們的童年跟您比起來,您有什麼樣的看法?
索達吉堪布:我覺得在我那時候有好幾個不同點。一個不同的地方,我那個時候的童年可能學的知識不多。因為整天都是跟自然界或者跟犛牛牛群相伴,這個時候雖然很開心,但在那個時候學習的機會比較少。所以我現在也很想如果我在十幾歲的時候一直背各種各樣的經典、論典包括世界各國語言文字,這樣的話是非常有意義。可是我在這個時候很可惜沒有這樣的,但是我在那個時候,應該說心地是比較純潔的,因為雖然是自己在家裡沒有真正的讀書,但是跟我的父母,跟我附近的一些鄰居他們經常給我傳遞的是一種慈悲和愛,這種愛可能是現在在學校裡面不一定得得到。我有時候從我只是的層面來講,我14歲之前沒有機會讀書很遺憾;我有時候想我在14歲之前跟我一起,包括我的一些老師,也就是說他們不是直接給我教授,但是從他們的行為上,我在14歲之前很多難忘的智慧和慈悲的愛的一些教育,這些教育對我的人生來講也非常必要,也有好的相同點,也有不太好的相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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